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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安定的生活,干净的文字,和莲一般的人。
我记得那年,她的座位调到我的后面,她拍了拍我的背,我转过身,她伸出一只手,说,你好,我叫莲。然后笑起来,眼睛眯得像线一样,很漂亮。我也笑起来,然后也伸出我的手,从那一刻起,我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。
她喜欢拍戏,我喜欢演戏,我记得在一个午后,她对我说,我们合作吧!很多朋友说我们是一对极端的拍挡。我是那种把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地方想,而她则是把什么都往最好的地方想。朋友们都说我们一个是冬天,一个是夏天。而我们的配合也正好把对方的不足弥补了。
毕业的那天,我问她,莲,我们去哪里?她说,去厦门吧!我们喜欢安定的生活。
她和我很像,我们都喜欢安定的生活,干净的文字和莲一般的人。
我们拖着我们所有的行李,搭上了巴士,然后我们合租了一栋两层的小楼房。那慈祥的略微有些发福的房东太太只收了我们极少的房租,并在楼房的外边种满了爬山虎。
平常的时间,我都是和莲在附近的咖啡厅里写作,然后用来换取微薄的稿费。偶尔,我写剧本,而她则只是在我写完一张后修改一张,然后我们找一天时间把它拍出来,然后发表。
我们从不会找陌生人拍戏,因为那样会不习惯,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也来到这儿,因为大家都喜欢安定的生活。我们会一起拍戏,然后在发表的前一天在房东太太的小院落里架起屏幕看一次作品,我们总是选在傍晚时。太阳的余光照在地上、屏幕上。像金子一般的颜色,照在地上,连青苔都变得昏黄,屏幕上的彩色电影变得像发黄的旧电影一般,我喜欢这种颜色,很温暖。
安是和我们一起演戏的朋友中的一个,是个很好的女孩,她和其他朋友就租在我们隔壁,可以说,我们彼此间是不常联系的,但在某一个程度上,我们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她和房东太太和我们是同一个,那个慈祥的略微有些发福的太太。
那年夏天,我和莲坐在咖啡店外的栏杆上吃着草莓味的棒冰,莲问我,琪,将来有什么打算?我说,不知道。然后莲问,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?我想了想,说,干干净净那种,穿白白的衬衫,没有花纹和花边的白衬衫,最好会钢琴或者白色小提琴,像莲一样干净的那种。她笑起来,然后半开玩笑地说,像莲一样?不就是我嘛,哦!原来你暗恋我。然后她又恢复了正经的脸说,不过,我也喜欢那种。然后我们俩就坐在栏杆上喊,我们都是白衬衫控,都是钢琴男控。咖啡店的哪个老板用疑惑的眼光看了我们好久。
那件事后不久,莲就找到她的白衬衫了,而我也找到了我的,我们和那两个男人去了台北,出飞机场后,莲说,琪,想不到你会和咖啡店的白衬衫男在一起,不过我敢打赌你们在一起绝对不到3个月就分了。我笑了笑,说,我也敢打赌你和白也绝对不到3个月就分了。我们一起笑了起来,然后白拉着她的手向一边走,苏拉着我的手向另一边走。
真的就像莲说的那样,在我和苏在一起的第28天,我说苏,我们还是不适合,分了吧!苏看了我好久后说,那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吗?我说,是朋友,但不是好朋友。那天下午苏就搭飞机走了,他说他要回厦门继续开他的咖啡店。其实我和苏应该连朋友都不算吧,我们连对方的手都没碰过。
我去机场送了他,直到他上飞机后的一秒,我才明白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:有很多事物当你没有时,你很想拥有他,可当你真正拥有他时,你却不明白拥有他的意义。
苏走后的一天,我开始发现我很想莲,但我不知道她在哪,因为我不知道她和白去了哪里,而她也不知道我和苏去了哪里。
我不记得是在多久之后,安打电话给我,她说她找到莲了,她还说了好多,我记得她的最后一句是,找到莲就一起回来,房东太太还给你们留着房子。
我去莲租的地方找她,她的房东太太长得像只狐狸,她说,莲说,我要去找一个叫琪的女孩,我很想她。那一刻,我心里暖暖的,原来她也想念我,原来我想念的人也想念我。
我拨通安给我的莲在台北的手机,我听到了那个我很想念的声音。莲说,在我和白在一起的第28天,我们分开了。我说,我也是。我又说,莲,我在你家。莲说,那不是我家,那只是我的房子,我的家永远在厦门那个种满爬山虎的地方。我说,莲过来吧,我们回厦门。她说,好。然后我们挂断电话。那个长得像狐狸的房东的太太给我打开了莲房间的门,我走进去,感觉很舒服,很干净,然后慢慢靠着沙发坐下。
夕阳照在我的脸上,显现出我脸上昏黄的微笑,一如往昔,因为我知道,再过不久,莲就会回来,然后我们一起收拾行李回厦门去。那慈祥的略微发福的房东太太一定会用她那温暖的拥抱迎接我们,然后我们的生活又会像以前那样。
剧本、稿费、咖啡、拍戏、演戏、看戏、房租……
我和莲依旧坐在咖啡厅外的栏杆上吃着草莓味的棒冰。我转过脸对莲说,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分开了吧!莲说,应该吧!
后记:终于把先前说的莲的事情发上来了,这篇文章其实是写友情的,竟然被很多人误会说我写同性恋,还有文章是虚构的,大家表相信哦,我离上大学,离大学毕业还早的很呢,就这样吧,希望你们喜欢这篇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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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lotu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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