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巷里的美食佳肴

幻之影

赖老爷子笑着给记者演示鱿鱼做法。

老菜馆就“躲”在这条巷子里。

自酿葡萄酒和药酒。

老菜馆里的就餐大厅。

初加工的扣肉令人垂涎。

赵小月文/图
    素有“酒香不怕巷子深”的说法，福鼎溪西一巷一家小酒店应证了这句话。前几时，几位朋友吃饭时看到桌上一碗扣肉便反复感叹：扣肉还是溪西一巷那家小酒店做的好，那闪耀着棕色的光泽就令人垂涎三尺，轻轻一咬油汁溢出，肉肥而不腻，浓郁香味在嘴中久久不散。
    几年前，这家小酒店以扣肉、太平蛋等招牌老菜而出名，福鼎喜爱美食的市民及念旧的老人中传开了，成了觅食者在餐桌上热聊的话题。这家店藏在深巷中，没有奢豪的门面，也没有上档次的厢房，有的仅是让人流连忘返的各式老菜肴。
    地点隐蔽顾客不少
    记者在当地居民的带领下，绕了几个弯，在一窄小巷子里，终于看到一个不起眼的招牌挂在墙上。店内，一位50多岁的阿姨在门口洗鱿鱼，店老板赖起全带领记者到一张桌子前坐下。20多平方米的一块地方，放着3张桌子，旁边整齐的放着冰箱、厨具、炉具及桌椅。走上窄窄的木楼梯，一间30多平方米的房间展现在眼前，整洁的3张大桌子和一排的窗户，冬日暖暖的阳光洒了满屋。赖老爷子介绍，自家地方小，没有包厢，但大多客人都不会嫌弃地方小，这样反而更热闹。
    老菜美味撩人
    据赖老爷子介绍，客人点的老菜基本由他一人主厨，妻子及儿子只是负责采购打下手。严格说，他煮的都是福鼎传统的老式菜肴，包括曾经只有在酒桌上才能见到的八盘菜五碗汤，如扣肉、太平蛋、油条香菇汤、龙灯鱼等，这些菜如今不少酒店餐馆都有提供，但煮法、口味不尽相同，有的摒弃了传统配料，或是买现成的加工，因此菜肴失去了原始口味。
    如今，他们做的这些菜肴完全不假他人之手，切菜、煮菜、看菜、装菜，即使是切葱也是一气呵成。据其介绍，自打开煮老菜后，许多新老客人接踵而至，由于地方有限，只能摆下3张桌子，客人多的时候他们便只好不停和人道歉。除了菜肴，他们自酿的米酒、葡萄酒及月子酒也深受客人的喜欢。
    老式菜肴，在祖辈记忆中，通常只有在酒席上才能见到。家住福鼎海口路的林先生告诉记者，小时候，每次父母喝喜酒，他就偷偷躲在背后等着，有母亲用手绢把肥肥大大的扣肉带回来，“那种味道至今只要想想就会流口水，现在扣肉吃多了，但总觉得不够味，直到尝到这老菜馆的扣肉我才找到熟悉的感觉。”
    幼时学艺老来用
    今年60岁的赖老爷子告诉记者，这家小店开了有十多年了，最初只是为了糊口，仗着在家开店不用店租慢慢做了起来，刚开始做些馄饨、饺子、肉片等小吃及一些小炒，“做小吃小炒本来就是凑合着过日子，后来附近有了几家类似小吃店，我们这里偏僻客人便少了许多，生计难以维持。”赖老爷子感慨道。这期间有不少客人指明要吃老式的菜肴，两口子琢磨了许久，觉得可行。“外面餐厅、酒店不断有新菜色出来，可是很容易腻味，我们就想做点适合我们本地口味的菜肴，这样兴许就会招来生意，没想越做越好了。”
    记者获知，原来，赖老爷子自小就对“掌厨”有兴趣。那个时代，他的伯母在当地算是个名声不小的主厨，常被人请到家中张罗酒席，老爷子幼时便追随伯母四处打下手，看着看着也学了不少，成年之后渐渐不掌厨了，只是偶尔闲暇之时显显身手。
    “真没想过，小时候学的那点厨艺老时还能用上，现在就靠它养家糊口了。”赖老爷子告诉记者，等女儿大学毕业了，自己年纪大了就将这老菜馆结束了，但很多顾客表示，如果真的关门有些可惜，现在要吃到这么正宗的老菜还真难。